了声音外,还出现了一张绣着腊梅的方帕。

一双温柔细手,把帕子轻轻放在小糯宝的身边。

“好孩子,还记得它吗?”

“你爹爹就要来认你了,快带上帕子,去给他看吧。”

待小糯宝醒来,抹抹湿漉漉的小脸,才想起那日被丢弃时,塞进襁褓里的腊梅帕子。

“爹爹,帕子?”小糯宝奶声嘀咕下。

娘亲是什么意思。

她从没看到过爹爹啊,拿帕子给谁呢。

小家伙好生困惑,但心里隐约有个念头,这频频出现的梦境,绝对是个预兆。

……

此时,京城。

皇宫内宫里,案桌上摆满了文书和奏折。

自打回京之后,穆亦寒便着手调查威远侯之事,眼下,终于出了些眉目。

“呵,好一招偷天换日。”穆亦寒长眸眯起,紧紧攥紧奏折。

“原来当年,他竟没死,受刑时居然以他人之躯替代,真是好手段!”

阿黎也惊讶极了,“底下的暗探来报,抓了两个威远侯府旧将,还逼问出,当年威远侯萧金山假死脱身后,就逃去了瓦剌的方向。”

“瓦剌……”穆亦寒沉声喃喃,“这么说,柳娘口中那个瘸腿男人,多半和他大有关系了。”

“弄不好,还是同一个人呢!”阿黎说出了可怕猜想。

穆亦寒的眸底迸出一股杀气。

难怪多年来,能把南纪朝堂玩弄在股掌间,还想着是何人有这般好手段。

不想,原来是个“故人”!

穆亦寒抬头冷道,“敢在本座眼皮子底下捣鬼,有意思。那萧金山不是还有个儿子吗,叫什么来着,去给本座把他抓来,拘在宫里做质子!”

一提起威远侯之子,阿黎顿时面露难色。

“只怕眼下还不行。”

“怎么?”

“萧金山的儿子,名叫萧弈,一直养在韩府,也不知是不是听说您在查威远侯的事,韩府怕牵连了那孩子,已经早早把他送出京城了。”阿黎担心回道。

穆亦寒蹙眉,“可知送去了何处?”

阿黎一脸纠结,“说来也是巧,好像是送去了大柳村……”

那韩府担心萧弈被牵连,唯有送得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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